“真的，”阿沙施施然走来，口中回答，“以现在的形式，他提议的正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阿克斯从空中现出身形，他眯起眼睛望着阿沙，眼中暗暗划过一抹贪婪，“你来了，阿沙宝贝。”
“我来了……”阿沙柔声回答了一句，唇角勾起的弧度蓦然拉高了那么一些，他同样眯起眼睛，银色的眸子盯紧阿克斯变得陌生的脸，“换了一身皮，你看起来还是那么恶心。”
“谢谢夸奖。”
“既然说了合作，就下来谈谈吧。”阿沙走了几步，在张禹身前停下，放低视线，以他现在的身高，刚好能够看到张禹的腹部。
如果只有他自己，他可以不顾一切去复仇，把这里搅得天翻地覆也无所谓。位面易主与否与他何干？他只做他想做的。
但是，当那个位面之主成为张禹，就另当别论了。
他必须保护他，保护他们。
他默默看了一眼，刚要抬起头，张禹已经弯下了腰。只见他一脸开心，抬起双手似乎想抱住他，但顿了一顿，只是克制地拉住了他的手。即使这样，他也已经一脸满足。
“阿沙，你来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