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能让这个在商场上叱诧风云，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的凌暮寒有这样低落情绪的时候？
难道，是方可然？
想到这，尹夕言的嘴角又是以及淡淡的苦涩……
“感觉怎么样？”
见她张望了他良久，男子有过瞬间的呆滞。
可很快的，便被他眸底的另一抹淡然所取代。
速度之快，连凌暮寒自己都并未察觉。更何况，是躺在几米之外的尹夕言呢？
间尹夕言的视线一直落在他手中香烟，凌暮寒转过身便将它掐灭了。
之后，他才慢步走到床边，在床的另一侧坐下。
“还不舒服吗？”凌暮寒打开了床头那盏橘黄色的灯盏，转过身来凝望着她。
那熟悉的低沉嗓音里，有着连他凌暮寒自己都未能察觉到的宠溺。
不知道是不是这光线的缘故，这一刻那张过分冷硬的俊颜，竟然柔和了许多。
连同那双蛊惑众生的黑眸子里，也浮现了淡淡的柔情。
这样的凌暮寒，仿若寒冬里的暖阳。
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忍不住想要亲近，忍不住想要一辈子呆在他的身边。
但尹夕言清楚，这层所谓的柔，只是男人身上的一道面具。
只能看得到暖，却无法触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