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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无助摇头，她当然知道他说“牛奶”是什么。
“你没听到我妈刚才话吗？乖，吞`下去。”顾城好玩看着她瑟缩模样，突然兴起了逗`弄她兴致。
顾城语气很温柔，难得温言细语哄着，可手里使力道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双颊被外力扣着，使得她根本张不开嘴，后只能含着一泡眼泪把嘴里东西给吞了进去。
等到顾城一放开自己，她立即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四肢着地跪地上，“呼呼”喘个不停。
眼泪越流越多，好像顾家这几年里，每当与他独处，她总要哭上一番……顾城走过去替她擦了擦嘴，看着女孩哭花脸，忍不住亲了亲。
“起来，要开始复习了。”
明月蹲地上没动，突然抬头瞪了他一眼，眸里带着一股子怨气，就像是被逼到了陷进里小兽，明知没有生还机会同时，还要拼死扑腾两下：
“你能不能别这样。”她吸着鼻子说，话中还带了点哭腔。
“我们是兄妹啊。”
看着她颤抖双肩，顾城刚要覆过去手一顿：
“起来，开始复习，别跟我说些废话。”
见她趴着不肯动，他索性扣着她腰把人拉了起来。
废话－－
颤着双肩，她不敢置信看着他，原来两人关系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回忆分割线＊＊＊＊＊＊＊＊＊＊＊＊＊＊＊＊＊＊＊＊
2x年冬天。
今年夏明月二十二岁。
校大学生并育有一女。
婚姻状况：已婚。
早上，几缕阳光从户外射入，倾斜将房内烘托出一层暖意，明月婴儿床边逗留了一阵后，走过去将窗帘合上。
而经过书桌旁时候，目光有一瞬停滞，终定格桌面上，摆得整齐照片中。
室内光线充足，可以让她清楚看到了里边画面。
关好了窗帘，她走过去坐下，看着照片中男人，面上是从未有过平静。
那是她结婚两年丈夫－－顾城。
而边上女人则是曾经当过他未婚妻何氏千金，何若兰。
手指无意识男人脸上摩擦……
他一个月前以出差理由离家，却没想到会提前一天归来同时，被她所雇用征信社拍到了这些照片。
她将已经过塑好画面一张张捏起，一张张细看，她看着他们相谈甚欢，看着他们驱车离开，看着他们进入酒店，看着……
男人与女人之间亲昵不需用肉眼，光是用心便能体会，明月摸上左边面颊，细细镜中端详起自己。
她能感受得到，他们之间所流动电流。
而与此同时，她也哀叹。
原来她保质期如此短暂，不过是短短两年时间，她丈夫对她感情就已经变质了。
不！
明月突然对着空气摇头。
他们没有感情！
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无爱纠缠，他喜欢她身体，所以不顾一切掠夺，可是现－－他腻了。
将照片通通放进了包里，等收拾妥当之后，她来到婴儿床边。
“对不起，就算爸爸不要你，妈妈也不会丢下你不管……”说着，她女婴面上亲了亲，而后将她一把抱起，提着包包出门。
她需要找律师，既然这场婚姻已经走向了枯竭，那么再继续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反手关上门，她沉默下楼，脸上是从未有过决绝，出于私心，这一天她其实等了两年。
锁眼转了一圈之后打开，顾城刚进门就撞上了要出行明月，他瞥了眼她抱着女儿问道：
“去哪？”
明月被他出现吓着，后退两步摇头：
“散步。”
“带着手提包散步？”他动手揽过她肩，把人往屋里带，“别去，陪陪我。”
明月僵直了背脊，一动不动站原地，她看着他搭自己肩上手，想到他昨晚，或许也是用同一双手去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