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可大可小，”张导吐出一口烟，神情隐藏在烟雾之后，“如果今天下午停拍，这么多人力物力，吃喝拉撒，别说你小子卖肾，就是卖身都未必还得起。”
凌慕天不说话，形状性感完美的嘴唇紧紧抿着，表情一如既往的倔强。
张导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
“凭你的条件早该红了，只是你得罪人太多，我想给你机会也是有心无力，只能给你些小角色演着，”张导又狠狠吸了口烟，“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倔，谁看中你你都不给面子，又非要在这个圈子混，却不遵守这个圈子的规则，想出头太难。”
凌慕天还是沉默，眼神里透出屈辱和压抑。
张导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你小子幸运，今天有人帮你，人家行好事不求回报，我却是得提点着你，回头有机会见到林翘就说声谢谢，他那样的人物什么都见过，很难讨好，你什么谢礼都不用准备，只要表达出诚意来就行了。”
凌慕天突然抬起头来，面色惊讶，“他？”
张导点点头，“今天帮你把这事扛过去的就是他。”
“可是......为什么？”凌慕天不解，自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