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商：“……我现在就去看。”
平日里看你们扒糖扒得跟反射弧长一样，怎么有些时候就这么聪明？
“你先看着吧。”林凛的旁边似乎还有人，陆清商听到方云厉说了一声“我去”，以及伴随着一首歌的旋律，在林凛的身旁围绕。
似乎是……那首方云厉亲唱的“在一起”？
“相当于凌迟了。”听着唱歌的本人感叹了一声，方云厉不同于线下聚会时候的安静，隔着电话，在林凛的身边似乎还是像游戏里一样。
林凛笑了出来，“我电脑里还有陆清商给我发的那一份，你要不要再听……”
陆清商直接挂断了电话，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挂了电话才发现，怀里的楚白已经醒了很久，他抬头蹭了蹭自己，问道：“发生什么了吗？”
陆清商摸摸他的头：“不是什么大事，你接着睡吧，今天还要去看漠北比赛。”
楚白极为信任地闭上了眼睛，紧紧抱住他的腰，“好。”
等楚白似乎入睡了，陆清商用手机打开自己的微博，自己昨晚发的那条微博，此刻评论已经是恐怖的数字